记得在长春伪满皇宫里拍婉容吃花的时候,贝托鲁奇没有跟我讲规定情境或人物内心活动—那些属于案头,他只在我耳边说,你把花塞到嘴里去,用力嚼。他用了“塞”和“嚼”,不是“放”进嘴里或者“吃”,这些动作激发某种疯狂与绝望、宣泄与克制。这是一个庆贺的场面,我一个人坐在角落,整个大厅里的人群跟着欢乐的圆舞曲在转圈,像旋涡企图把我吞噬。
08-07 2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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