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沉默包裹的更年期

最近，90后小唐有个异样的发现。产后已经一年多，她在用力咳嗽、打喷嚏的间隙，竟然会被一股涌出的热流打湿内裤。当她向妈妈抱怨“漏尿怎么这么烦”时，得到了淡淡的回应，“我都这样好些年了，早习惯了。”

这下，轮到小唐讶异了：这么大的事儿，我居然一直被蒙在鼓里？

敞开交流、界限清晰——小唐自豪于有这样一份“现代版本”的母女关系。然而面对妈妈日益老去的身体，界限感是不是变成一种“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逃避？妈妈闭口不谈的背后，是出于羞怯和隐私，还是“报喜不报忧”的惯性使然？小唐困惑无解。陌生的变动，把二人关系拉扯回“传统的疆域”。

其实小唐有过很多开口的机会。陪在小宝宝身边呼呼睡一大觉，醒来发现妈妈正巧倚在门边喟叹，“真羡慕你这个岁数啊，沾枕头就能睡！”小唐本想问候问候妈妈近日的睡眠，滑到嘴边却变得轻飘，“三十年前睡不醒，三十年后睡不着，这不是妈爱说的话嘛！”旁听妈妈和同龄的阿姨聊到近年来的种种不适，潮热难忍、腰酸背疼、消化不良，小唐局促着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关于漏尿等一系列更年期症状，小唐知晓凯格尔运动、激素补充疗法等常识。但是她缺乏的是，像撞破冰山一般开口的勇气。

小唐了解到，约有 18.9% 的中国成年女性，都在饱受压力性尿失禁的困扰，其中 50～59 岁的女性的患病率最高，甚至达到了 28%。她们在打喷嚏、咳嗽、大笑或者运动等腹压增高的情况下，尿液都有可能会不自主地从尿道外口漏出。其中，年龄、生育、盆腔脏器脱垂、肥胖和家族史等，都是导致压力性尿失禁的危险因素。一想到自己的出生本身就是妈妈漏尿的源头之一，小唐就感到曾经的无知和漠视是造物主给她开的一个沉痛的玩笑。

在母女双方的“难以启齿”里，有比症状本身更复杂的压力。

妈妈常向小唐调侃，“你年纪轻轻不知道好好打扮自己，准备等到什么时候呐？！”小唐反笑妈妈“虚荣”，静下心来细想：而立之年，终于承认自己不过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人，身上无甚值得妈妈妒羡的地方，唯一的只剩年纪尚轻，仿佛自带无限荣光。小唐还回想起来了，妈妈年轻时每天上班都收拾得干净雅致，足下生风。对一个体面了大半辈子的人来说，如何体面地老去，到底是一个措手不及的尴尬难解之题吧。

然而，更年期是一个自然的进程，不该被藏于室内，更不该被误解和污名化。于是，小唐开始做一些微小的努力，她转发一些关于更年期的科普类文章给妈妈，日常提醒妈妈要调整膳食结构、注意补钙。如今小唐相信，母女间的界限是一条在生命动态中随时改道的河流，无需惶恐，也不可回避，因为她们终将奔向同一个远方。

皱纹和白发下

是衰老带来的隐秘不便

与小唐做新手妈妈差不多并行而进的是，她的爷爷奶奶相继成为失能老人。困于小婴孩的半夜惊醒、喂奶喂饭中，被高频次的清理屎尿局限于斗方天地时，小唐眼前会浮现出父辈们的平行生活：24小时看护日益老迈的双亲，却看不到宝宝一般被逗笑，以及学会翻身、攀爬、开口，“每天一个新模样”的治愈瞬间。

伊藤比吕美以惊人的大胆笔触描摹老年人和小宝宝的迥异“味道”：每次走进夫排完便的卫生间，我都觉得臭，气愤他为什么总是冲不干净，总得我来清洁。最近一个月，夫开始用纸尿裤了。纸尿裤我早习惯了。可是，纸尿裤里若是小宝宝的屁股，就又轻又光滑，便便也完全不臭。夫的……不敢想。

排泄味道带来的烦恼不过是照护高龄失能老人困难的一个缩影，除此之外还有更多：纸尿裤多久换一次？如何预防便秘和皮肤过敏？真的发生了又该怎么办？喂饭时给护理床调高多少角度？如何帮忙清洁牙齿？卧床老人感冒咳嗽了怎么处理？

小唐深知父辈们长时间照料父母的身心重压，为了帮点忙，她从网上选购成人纸尿裤寄回家中。在网购页面间穿梭，小唐感到两眼一抹黑：为什么针对婴儿纸尿裤的选购有那么多测评文章可供参考，还有不断推陈出新的“黑科技”吸引着爸妈的眼光，可选择适宜成人纸尿裤的标准却“宛若黑箱”？不得已，小唐草草选购了一款销量比较大的品类。

网购成人纸尿裤只是个起点，小唐清楚，和卧床的爷爷相比，尚有一定行动能力的奶奶对戴成人纸尿裤多少有点排斥。一方面是体型胖，一般的纸尿裤总是有点紧窄，也不够舒适透气，另一方面则是奶奶不服老，总把穿纸尿裤当成“不中用了”。

回忆里的奶奶，早早花白了头发，却一丝不苟地染了十来年黑发。直到有一天，她以商量的口吻和孩子们说，“以后我就不染发了吧？”也直到此时，看到奶奶一头白发明晃晃出现在眼前，小唐才陡然意识到，那个过去能干要强的奶奶真的老了。

奶奶的心态是摇摆的。有时候她还像往常一般发号施令，有时候又泄下气来，“人老了，不服老是不行喽！”对孙女的倾吐变得有头没尾，“你不知道，一出门就怕找不到厕所，老了多麻烦，就是因为……”好几次后小唐终于弄明白了，因为时不时的漏尿难以控制所以出门不便。外出变得稀少，她的生活范围日渐缩小，人也日渐沉默寡言起来。

奶奶多少是有点迷糊了，小唐想，不然，刚吃过的饭怎么就记不得了呢？可是，对于多年前陈谷子烂芝麻的小事儿，她却记忆犹新。或许，奶奶的记忆停留在了她最光鲜的青壮年时代。她不愿接受成人纸尿裤，正像她不愿接受难堪的衰老。

该如何想象一种更加舒适便捷的老年生活？

媒体流行的优雅老人面貌，是一头整齐的白发，每一道皱纹都闪烁着丰富的智慧火光。但这些显性的变化，并不是衰老的全部。不再灵便、散发异味，那些让人丧失尊严和信心的身体变化才最恼人。小唐思量着，靠谱合适的居家护理产品对照护者和被照护者来说，都是刚需，是解压神器。

我想，

我应该为她做点什么

母亲节在即，小唐询问丈夫，“我准备过节送婆婆点东西，你觉得妈妈缺点啥呢？”没想到对方不假思索地回复，“不用费心准备，妈啥也不缺！”小唐被气笑了，“我可不像你这么想，不过咱家儿子要是以后像你这样，我可心寒死了！”

和朋友闲聊起关心孩子和关心长辈的天壤之别时，小唐不由收敛了笑意：对孩子的爱仿佛汪洋大海，做多少都觉得填不满那亏空；可对长辈的关心却像一汪有限的死水，做了一点点居然就觉得自己是个好儿媳妇了？

一番笑谈印证了京东超市成人护理品类负责人王先生多年来的从业观察：爱总是在向下流动，比如婴儿纸尿裤3、4块钱一片消费者不嫌贵，而选购成人纸尿裤的人群则价格敏感得多。

买用分离，是成人纸尿裤品类消费的一大特点。

约70%由子女、孙子女购入的成人纸尿裤，很容易被老人们将就着使用，即便穿戴不舒服他们也选择不说出来，以免给孩子们添麻烦。

总体来讲，成人护理品类包含成人纸尿裤、成人拉拉裤、成人纸尿片等多个品种，分别针对行动能力多少、失禁程度高低等不同人群。因为成人尿量、皮肤敏感度等差异，专业的成人护理类产品并不适宜由卫生巾等产品替代。为此，小唐向妈妈勇敢提议，“别再用卫生巾凑活啦，专业的工作还是交由专业的产品来帮忙吧！”

在王先生看来，衰老是一条人人必经之路，除了寻求专业的医疗救助外，根据个人需求选择一款适宜的成人护理产品是“有尊严的老年生活”的帮手。身为子女，他深谙老人根深蒂固的耻感，与其等父母提出来漏尿等问题，不如悉心观察他们生活中的变化，主动提议帮忙。

如果我们对家中老人身体舒适度的关爱如同对幼子一般多，那么成人护理产品的质量安全问题一定也会成为关注重心。今年3·15晚会曝光的以回收料做卫生巾、纸尿裤事件令舆论哗然，“京东超市品质联盟”迅速行动，于三日后成立。

它在成人护理产品的材质源头把控、细化导购指南、依据不同需求升级迭代产品、送货上门、过敏无忧、尺码随心换等方面，一一击破消费者“痛点”，体贴拳拳赤子的孝心。日前，已有包大人、安而康、蓓姿、爱舒乐等多个品牌加入联盟。

在产品质量方面，联盟伙伴须严格执行国家及行业质量标准，确保产品质量和生产安全，承诺绝不售卖二等品、残次品、销毁品、质量不符合国家标准的商品。在品质把控上，各品牌须具备完善的品质管理体系，对每批次生产和售卖的产品进行全方位质检把关，从原料采购到产品出厂的每一道工序都实施精细化管理。

京东超市还通过产地源头把控、商品资质审核、新品测评、商品入仓检测、突击抽查检测、用户反馈追踪、风险商品汰换七项领先行业的质量管理举措，加码产品品质。可以随时在京东自营仓库进行产品质量抽查，是“京东超市品质联盟”面对消费者质量焦虑的一大底气。

“现在还有谁遮遮掩掩着买卫生巾吗？我相信成人护理产品未来也会光明正大地走向寻常百姓家。老去的过程不只有哀伤，也可以很体面。”王先生如是说。

在中式亲密关系里，有些爱，的确无法言说，我们只能守护。细节里的关爱，是我们能给予长辈们最大的尊重。

人的一生确实只有一次青春，但可以有很多的温柔。

参考资料：

1、《身后无遗物》，[日]伊藤比吕美，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

2、《穿着纸尿裤的妈妈 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刘健帮，丁香医生

策划丨三联.CREATIVE

微信编辑 设计排版丨幸鹏

作者丨商陆

图片来源丨京东超市、视觉中国、互联网

*文章版权归《三联生活周刊》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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